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 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 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,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,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,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。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 李庆搓着手,迟疑了许久,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:这事吧,原本我不该说,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,总归就是悲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