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饿得有点狠,直接点了一个全家福,抬头问迟砚:你吃什么?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 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 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 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,她浑身松快下来,说话也随意许多:你以前拒绝别人,也把话说这么狠吗? 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,笑得双肩直抖,最后使不上力,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:非常好笑,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,非常优秀啊。 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,伸手给他理了一下,笑弯了眼:我哥啊,我哥叫狗崽,因为他很狗,还是你哥哥更好。 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,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,问:那块颜色很多,怎么分工? 不用,太晚了。迟砚拒绝得很干脆,想到一茬又补了句,对了还有,周末你和楚司瑶不用留校,回家吧。 孟行悠被他的反应逗乐,在旁边搭腔:谢谢阿姨,我也多来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