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仍然是白天,屋子里光线明亮,暖气也充足,原本是很舒服的所在。 慕浅蓦地意识到什么,转头看向陆与川,鹿然没有在那里了? 花洒底下,霍靳西冲着凉,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,没有回应。 是他害死了她的妈妈,是他一把火烧光了一切,是他将她禁锢在他的羽翼之下,还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! 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,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,说起她的想法来,却只是道:你确定,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,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? 慕浅快步上前,捏住她的肩膀的瞬间,一眼就看到了被子之下,她被撕得七零八落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