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,强行克制着自己,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,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。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 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,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,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,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。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,原本就心累,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,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