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哭之后,平复下来,景厘做的第一件事,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。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,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,打了车,前往她新订的住处。 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 没什么呀。景厘摇了摇头,你去见过你叔叔啦?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,没有一丝的不耐烦。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,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,行踪不定,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。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,听到这句话,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,怎么会念了语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