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 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,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,说:放心吧,这些都是小问题,我能承受。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 说完,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。 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 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