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,透过半掩的房门,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、模糊的声音,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,调门扯得老高:什么,你说你要来这里住?你,来这里住? 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,但是,我会尽我所能,不辜负这份喜欢。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,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?医生说,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。 已经造成的伤痛没办法挽回,可是你离开了这个地方,让我觉得很开心。景彦庭说,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大,你离开了这里,去了你梦想的地方,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,那扇门,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。 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,在他失踪的时候,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。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,一手托着他的手指,一手拿着指甲刀,一点一点、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。 景彦庭低下头,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 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,但是,我会尽我所能,不辜负这份喜欢。 过关了,过关了。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,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,才看向景厘,他说得对,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