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听了,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,他去淮市,为什么不告诉我? 爸爸,我没有怪你。陆沅说,我也没什么事,一点小伤而已,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。 我能生什么气啊?被连累的人是你不是我。慕浅冷笑一声,开口道,再说了,就算我生气,又能生给谁看呢? 陆沅听到他这几句话,整个人蓦地顿住,有些发愣地看着他。 我管不着你,你也管不着我。慕浅只回答了这句,扭头便走了。 数日不见,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,脸色苍白,面容憔悴,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,才终于熬过来。 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,仿佛就等着开战了,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,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,尴尬地竖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