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掐着时间叫了两份奶茶外卖,外卖送来没多久,迟砚的电话也来了。 要是文科成绩上不去,她就算有二十分的减分政策撑着,要考理工大的建筑系也是难题。 她的长相属于自带亲切感的类型,让人很难有防备感,然而此刻眼神不带任何温度,眉梢也没了半点笑意,莫名透出一股压迫感来。 朋友只当是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,知趣没再提孟行悠。 有些小事情撒点谎没什么,可在大事上对父母撒谎,孟行悠干不出来。 我说你了吗你就急眼,这么着急对号入座。女生甲在旁边帮腔,说话愈发没遮掩起来,现在什么人都能拿国一了,你这么会抢东西,国奖说不定也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。 ——我们约好,隔空拉勾,我说了之后,你不许有暴力行为。 两人刚走出教学楼外,孟行悠突然停下脚步,一脸凝重地看着迟砚:今晚我们不上自习了。 迟砚听见孟行悠的话,高中生三个字像是一阵冷风,把两个人之间旖旎的气氛瞬间冲散了一大半。 周五晚上回到家,孟行悠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,跟家里摊牌,结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,要明天才能回元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