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彷徨挣扎，他的犹豫踟蹰，于他自己而言，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 所以我才会提出，生下孩子之后，可以送你去念书，或者做别的事情。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，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，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，以至后来的种种，桩桩件件，都是我无法预料的。 虽然难以启齿，可我确实怀疑过她的动机，她背后真实的目的，或许只是为了帮助萧家。 所以我才会提出，生下孩子之后，可以送你去念书，或者做别的事情。 与此同时，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，顾倾尔定睛许久，才终于伸手拿起，拆开了信封。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，抱着自己，许久一动不动。 闻言，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，可是片刻之后，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，道：好啊，只要傅先生方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