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千星一路聊着电话,庄依波回到住的地方两个人才结束通话。 庄依波听完她这句话,心头这才安定了些许。 对于申氏的这些变化,她虽然并没有问过他,却还是知道个大概的。 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 庄依波张了张口,想要解释什么,可是话到嘴边,却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。 帮忙救火的时候受了伤,也就是他那个时候是在急诊部的? 她看见庄依波和学生以及学生家长一路走出来,她看见庄依波放松地跟学生家长说说笑笑,再跟学生说再见,直到只剩自己一个时,脸上依旧是带着微笑的,并且是出自真心的笑。 她看见庄依波和学生以及学生家长一路走出来,她看见庄依波放松地跟学生家长说说笑笑,再跟学生说再见,直到只剩自己一个时,脸上依旧是带着微笑的,并且是出自真心的笑。 庄依波坐言起行,很快就找到了一份普通文员的工作——虽然她没什么经验,也不是什么刚毕业的大学生,但因为这份工作薪水低要求低,她胜任起来也没什么难度。 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少了些什么,可是少了,万一是好事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