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,换鞋出了门。 景厘安静地站着,身体是微微僵硬的,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,嗯? 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,救我们家的人,可是没有找到。景彦庭说。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,的确是有些年头了,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,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,家具也有些老旧,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。 告诉她,或者不告诉她,这固然是您的决定,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难的抉择。霍祁然说,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,景厘会怨责自己,更会怨恨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,更不是为她好。 景彦庭坐在旁边,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,脸上神情始终如一。 话已至此,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,深吸了一口气之后,才道: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,说不定哪一天,我就离她而去了,到那时候,她就拜托你照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