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 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 不不不。容隽矢口否认,道,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,影响到了您的决定,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,所以她才不开心。 她主动开了口,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,再被她瞪还是开心,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,怎么都不肯放。 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