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 容隽听了,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,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。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 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 不用不用。容隽说,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。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 她主动开了口,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,再被她瞪还是开心,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,怎么都不肯放。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,帮不上忙啊。容隽说,有这时间,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——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