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老人都消瘦，睡在一起也只占了半张床，大娘已经说不出话，眼神黯淡，却执着的看着枕边人，嘴唇吸动。老人则看着满屋子的人 ，眼神欣慰，渐渐地黯淡下去，他似乎喘气困难，眼神落到村长身上，声音低且嘶哑，不要进防 平娘本就是冲着虎妞娘去的，见她避开本就收了力道，抓上张采萱确实是无意，眼看着伤到了人，她扫一眼张采萱，有些瑟缩的后退了一小步。 一些人就是这样，看不得人家取巧，不过也不敢闹就是。真要是闹了出来，如张全富家这样，拿出粮食还好，要是拿不出粮食被征走了人，一辈子回不来的话。把事情闹出来的人，跟杀人凶手也没区别了，谁也不愿意受这份谴责。青山村的人虽然没有纯善的，但是这么明晃晃让人家骨肉分离跟杀人无异的事情，还是没有人愿意做的。只在后面说些酸话罢了。 快过年这两个月，骄阳不止一次被她打，实在是这小子欠揍，一注意他就跑去外头玩雪，前几天还咳嗽了几声，可把张采萱急得不行，就怕他发热，赶紧熬了药给他灌了下去。 张采萱的家老大夫是去过的，屋子里摆设看着不显，印象最深的还是他们家的房子，两个院子十来间的屋子，算是青山村房子最多的人家了。 不过, 人家的肉确实不贵, 五斤粗粮换一斤肉哪家都能吃得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