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 容隽瞬间大喜,连连道:好好好,我答应你,一定答应你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,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,顿了顿才道:都叫你老实睡觉了,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?你还想不想好了?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 乔唯一听了,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,朝他肩膀上一靠,轻声道:爸爸你也要幸福,我才能幸福啊。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