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 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 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,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,却忘了去追寻真相,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。 第二天早上,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,睁开眼睛,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。 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,二十岁嫁给了他,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。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 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 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