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,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看见门口的一幕,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,唯一回来啦!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 容隽说:林女士那边,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安排。也请您接受我的道歉。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,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经兮兮的话,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的,就应该是什么样子。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