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一夕之间,他就再也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威严古怪的老头子,而是变了个人,变得苍老疲惫,再无力展现一丝威严与脾气。 谁也没有想到,她头发蓬乱,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夜,到头来面临的,竟然是故意闹事的责骂。 看看眼前这个倒地的男人,再看看从巷子里冲出的那个衣衫不整的少女,司机果断拿出手机来,报了警。 又过了一会儿,千星猛地挂掉了电话,将手机递还给了慕浅。 她心情不好嘛。慕浅说,这种时候,就让她发泄发泄好啦,我还是很善良的好吗? 一般来说,三班倒的工人班表都是一个月一换,现在正是月中,也就是说,黄平应该早在八点钟就下了班,此刻应该就在宿舍内睡觉。 她重重砸到了他的头上,也许是前额,也许是后脑,总之,那个男人闷哼一声之后,松开了她。 因为对她而言,这个世界也是很简单的,诚如慕浅所言,人生是自己的,纵然她并不怎么开心,可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,就没什么好后悔的。 她只是仰头看着霍靳北,久久不动,一双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变红,再变红 又过了一会儿,千星猛地挂掉了电话,将手机递还给了慕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