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,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,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己泡了杯热茶,刚刚在沙发里坐下。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忍一忍嘛。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?居然还配有司机呢?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。 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