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 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,帮不上忙啊。容隽说,有这时间,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——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 话音未落,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,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。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 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 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