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同一届的学生,施翘高一时候在年级的威名,黑框眼镜还是有印象的。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,服务员把鱼放在桌子上,拿出手机翻点菜记录,半分钟过后,对孟行悠说了声不好意思,端着鱼放在他们的桌上,回头也对黑框眼镜说:同学,你们那一桌也马上来。 当时在电话里, 看迟砚那个反应好像还挺失望的,孟行悠费了好大劲才没有破功笑出来。 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,发了疯的变态。 迟砚笑起来,抬起她的手,放在嘴边,在她的手背落下一吻,闭眼虔诚道:万事有我。 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,发了疯的变态。 有些小事情撒点谎没什么,可在大事上对父母撒谎,孟行悠干不出来。 孟行悠暗叫不好,想逃连腿都没迈出去一步,就被迟砚按住了肩膀。 迟砚的手撑在孟行悠的耳边,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,一声一声沉重有力,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反复回响。 不用,妈妈我就要这一套。孟行悠盘腿坐在座位上,挺腰坐直,双手掐着兰花指放在膝盖上,神叨叨地说,我最近跟外婆学习了一点风水知识,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,这套房就是命运给我的指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