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说：也不是不能问，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，现在的话，有偿回答。 傅城予看着她，继续道：你没有尝试过，怎么知道不可以？ 见她这样的反应，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，道：我有这么可怕吗？刚才就是逗逗你，你怎么还这么紧张？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，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，也不会被骂，更不会被挂科。 怎么会？栾斌有些拿不准他是不是在问自己，却还是开口道，顾小姐还这么年轻，自己一个人住在这样一座老宅子里，应该是很需要人陪的。 一直到那天晚上，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，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，她身体一直不好，情绪也一直不好，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，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。 顾倾尔继续道：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这处老宅，实际上大部分已经是归你所有了，是不是？ 总是在想，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，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，有没有起床，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。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，一面将卷尺递出去，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