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这样的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。 你知道你哪里最美吗?乔唯一说,想得美! 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 容隽瞬间大喜,连连道:好好好,我答应你,一定答应你。 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 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 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