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吗?慕浅淡淡一笑,那真是可喜可贺啊。 陆与川会在这里,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,只是再稍稍一想,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,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。 陆与川听了,缓缓呼出一口气,才又道:沅沅怎么样了? 陆与川听了,静了片刻,才又道:沅沅,是爸爸没有保护好你,让你受到了伤害。对不起。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 虽然知道某些事情并没有可比性,可事实上,陆沅此时此刻的神情,他还真是没在他们独处时见到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