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，只能默默站在旁边，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。 顾倾尔抱着自己刚刚收齐的那一摞文件，才回到七楼，手机就响了一声。她放下文件拿出手机，便看见了傅城予发来的消息—— 可是这一个早上，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，她不愿意去想，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，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，还有很多字想写，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 突然之间，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，可是这答案，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 可是看到萧冉相关字眼时，她脑子还是下意识地空白，哪怕看完整句话，也不知道那句话到底说了什么。 傅城予说：也不是不能问，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，现在的话，有偿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