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,可就这么抱着亲着,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。 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 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 乔唯一这一马上,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。 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 乔唯一这一马上,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。 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