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到底从没有像这样跟陆与江说过话,一时之间,心头竟生出一些忐忑的情绪,不知道陆与江会有什么反应。 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,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,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,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。 没有关系你跟那个姓蔡的走得那么近,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们干什么管家显然有些被吓着了,却还是强自镇定地开口,这里是私人住宅,你们不可以—— 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 没有关系你跟那个姓蔡的走得那么近,你以为我不知道 她一向如此,可是她不知道的是,他亦一向如此! 我跟蔡先生只是普通朋友,就像跟你一样 他似乎是想要她的命。容恒低低地开口,可是最后一刻,却放弃了。我们上来的时候,他就坐在外面抽烟,而鹿然被他掐得几乎失去知觉,刚刚才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