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挑了挑眉,随后道:所以,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?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 是七楼请的暑假工。前台回答,帮着打打稿子、收发文件的。栾先生,有什么问题吗? 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 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