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性子一向要强,眼神从来沉稳坚定,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。 而陆与江站在那簇火苗前,似乎盯着那簇火苗看了许久,又蓦地踢翻了什么东西。 陆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,只是霍靳西知道之后,她无论如何都要安心一些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。 正玩得起劲的时候,她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抬起头来,就看见了沉着一张脸,快步而来的陆与江。 也就是这一个瞬间,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:叔叔痛 慕浅在心里头腹诽了半天,最终却在这只魔掌里兴高采烈玩了个够。 妈妈鹿然有些被吓到了,又喊了一声,不顾一切地朝那边跑去。 我早就跟你说过,我们只是朋友和搭档的关系,你不要再在这些私事上纠缠不清了,行吗 看着那双流泪的眼睛,陆与江手上的力气骤然松开了些许。 她一向如此,可是她不知道的是,他亦一向如此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