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自己很不幸,可是这份不幸,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,所以,我只能怪我自己。陆沅低声道。 她虽然闭着眼睛,可是眼睫毛根处,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。 他不由得盯着她,看了又看,直看得陆沅忍不住避开他的视线,低低道:你该去上班了。 慕浅面无表情地听着,随后道:关于这一点,我其实没有那么在乎。 我说了,没有的事。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,好不容易缓过来,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,爸爸心里,只有你妈妈一个人。 容恒蓦地回过神来,这才察觉到自己先前的追问,似乎太急切了一些。 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