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 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 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 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 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 好在这样的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