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内疚,我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摩了一个姑娘,辜负了她的情意,还间接造成她车祸伤重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 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,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,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。 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,放下猫猫之后,忽然又走到了前院,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,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。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