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 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 哦,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,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。容隽介绍道,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。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,亲也亲了抱也抱了,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,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。 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