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 她要学弹一首曲子,向他表明心意,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,弹给他听。 随便聊聊。沈景明看着她冷笑,总没你和老夫人聊的有趣。 估计是不成,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,不爱搭理人,整天就知道练琴。 她刚刚也看到那女孩坐推车里,可人家毕竟年轻,十六七岁的少女,而自己可算是老阿姨了。 姜晚看到她,上前就是一个热情拥抱:刘妈,你怎么过来了? 姜晚乐呵呵点头了:嗯,我刚刚就是说笑呢。 他伸手掐断一枝玫瑰,不妨被玫瑰刺伤,指腹有殷红的鲜血流出来,但他却视而不见,低下头,轻轻亲了下玫瑰。 沈宴州一手牵着她,一手拎着零食,若有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