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走得很快,穿过院门,回到内院之后,走进堂屋,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,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 第二天早上,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,睁开眼睛,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。 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 关于萧冉,你或许在很多人口中听到过,甚至连你自己也亲口问过我。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 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 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,她就反复回读,一字一句,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