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,我没有怪你。陆沅说,我也没什么事,一点小伤而已,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。 陆沅随意走动了一下,便找了处长椅坐下,静静看着面前的神色各异的行人。 听到这句话,另外两个人同时转头看向了她。 这样的情况下,容恒自然是一万个不想离开的,偏偏队里又有紧急任务,催得他很紧。 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 陆沅随意走动了一下,便找了处长椅坐下,静静看着面前的神色各异的行人。 见过一次。容夫人说,在霍家,不过没有正式打招呼。 有什么话,你在那里说,我在这里也听得见。慕浅回答道。 慕浅回过头来,并没有回答问题,只是看向了容恒。 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