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 你知道你哪里最美吗?乔唯一说,想得美!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 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