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不欢迎的话,你可以走吗?千星一向不爱给人面子,可是话说出来的瞬间,她才想起庄依波,连忙看了她一眼,没有再多说什么,勉强克制住情绪,从容地坐了下来。 申望津居高临下,静静地盯着她看了许久,才终于朝她勾了勾手指头。 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,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,如同一只煮熟的虾。 这样的日子对她而言其实很充实,只是这一天,却好似少了些什么。 千星又一次回到桐城的时候,庄依波已经投入自己的新生活一段时间了。 一周后的清晨,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,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然顿住。 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,扫地、拖地、洗衣服,将自己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后,转过头来看到他,还顺便问了他有没有什么要洗的。 庄依波脑子嗡嗡的,思绪一片混乱,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跟千星说了什么,直到挂掉电话,拨通另一个号码的时候,她才清醒过来。 他这两天回滨城去了。庄依波说,说是有些事情要处理。 一天无风无浪的工作下来,她又依时前往培训学校准备晚上的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