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闻言,怔了片刻之后才道:道什么歉呢?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,之前是我忽略了,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。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 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