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一会儿,千星猛地挂掉了电话,将手机递还给了慕浅。 哈。千星忽然就笑出声来,九年了,这么多年时间过去,他依旧逍遥自在地活在这世上,轮不到我?那这么些年,轮到谁了呢? 无他,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,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。 看看眼前这个倒地的男人,再看看从巷子里冲出的那个衣衫不整的少女,司机果断拿出手机来,报了警。 宋清源缓缓叹息了一声,才又道:知道她要去做什么吗? 霍靳北坐在她对面,同样安静地吃着一碗粥。 结果她面临的,却是让自己肝胆俱裂的恐惧—— 是的,在她证据确凿被人意图侵犯,并且清楚指出犯罪嫌疑人是谁之后,事件却就此了结。 宋清源缓缓叹息了一声,才又道:知道她要去做什么吗? 从她在滨城医院跟霍靳北划清关系以来,阮茵再给她打电话发消息,她都是能避就避,到了这会儿仍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