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察觉到,从进入会场那一刻,苏牧白身体便有些绷紧了。 她原本就是随意坐在他身上,这会儿整个人摇摇晃晃的,身体忽然一歪,整个人从他身上一头栽向了地上—— 后来啊,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,几乎忘了从前,忘了那个人。慕浅说,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。他到了适婚之年,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,他有一个儿子,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,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,他想起了曾经的我,又软又甜,又听话又好骗。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,让我回到桐城,方便他一手掌控。 慕浅拎着解酒汤回到屋里,霍靳西就坐在沙发里安安静静地看着她。 苏牧白没想到会得到这么直白的回答,怔楞了片刻之后才开口:由爱到恨,发生了什么? 她似乎看不清他的眼神,只能努力做出一副思考的神态,很久之后,她才恍然大悟一般,哦了一声。 昨天和慕浅去吃饭的时候遇到她,她们关系好像不太好。苏牧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