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,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,施翘更不会说。 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,温度刚刚好,不烫嘴,想到一茬,抬头问迟砚: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? 孟行悠一口气问到底:你说你不会谈恋爱,是不会跟我谈,还是所有人? 迟砚按住他的头,揉了两下,拍拍他的背: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。 孟行悠指着菜单最右侧,解释:就是这些肉都来点。 迟砚叹了口气,无奈回答:不是,男生哪有你们女生讲究,每天都是食堂解决三餐,方便省事。 你们这样还上什么课!不把问题交代情况,就把你们家长找来。 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 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,笑得双肩直抖,最后使不上力,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:非常好笑,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,非常优秀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