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 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 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,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,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,给自己泡了杯热茶,刚刚在沙发里坐下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到了乔唯一家楼下,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,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,齐齐看着乔唯一。 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