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她自己睡觉时习惯很好,只是和他在一起之后,总是控制不住地往床边睡,而她越是往床边,申望津就越是朝她的方向逼近,以至于两个人常常都是只占据半张床。 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,道:有什么不可以,你脱下来就是了。 申望津就静静地站在车旁,看着窗内的那幅画面,久久不动。 说完这话,她飞快地看了他一眼,又飞快地收回了视线。 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,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,如同一只煮熟的虾。 申望津听了,微微挑眉看向她,道:既然你都说不错,那我一定要好好尝尝了。 她一挥手打发了手底下的人,抱着手臂冷眼看着庄依波,道:你来这里干什么? 申望津视线缓缓从她指间移到她脸上,你觉得有什么不可以吗? 这样的日子对她而言其实很充实,只是这一天,却好似少了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