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 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 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,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,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,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。 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 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 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 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