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似懂非懂,想再问点什么,人已经到了。 孟行悠朋友圈还没看几条,迟砚就打完了电话,他走过来,跟孟行悠商量:我弟要过来,要不你先去吃饭,我送他回去了就来找你。 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 不知道,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,说话没顾忌,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。 不是两杯豆浆的问题,我是说你心思很细腻,像我就不会想到买两杯口味不一样的豆浆,一般来说我喜欢什么口味我就买什么口味。 你使唤我还挺顺口。迟砚放下笔,嘴上抱怨,行动却不带耽误的。 按照孟行悠的习惯,一贯都是边走边吃的,不过考虑迟砚的精致做派,她没动口,提议去食堂吃。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 迟梳无奈:不了,来不及,公司一堆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