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 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 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,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,微微喘着气瞪着他,道:容隽! 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 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,说: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,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,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,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,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