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,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,就是那些刺头,也没像她这样,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。 你有什么不服。蒋少勋好笑的问,声音略带危险。 肖战目光复杂的看着她,问了一句:你不吃醋吗? 又是一声脆响,肖战原本拿在手中的书,此时挂在袁江脑袋上。 我们这些没接受过训练的学生,在这么点时间内叠完被子再跑下来,你是不是又要用迟到这个理由来惩罚我们? 而另外一边,回到宿舍的蒋少勋,默默的走到厕所里抽了包烟,烟头掉了一地。 很好,教官还知道你同样会惩罚我们,变着法的惩罚我们,还不准我们反驳,这不是以权压人是什么? 凭什么这么说我们,不就是叠个被子吗?要不是因为时间赶,谁会不叠被子。 她状似呢喃的话问出来,寝室里一群单手狗齐齐表示:谢谢,我们没有男朋友,不知道那种感受。 她在这边火急火燎,艾美丽那里淡定的跟一尊大佛似的,慢条斯理的把被子抖好,而后小心翼翼的缩进被子里,再用手把周围的被角给按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