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忍不住低下头,将脸埋进了花束之间—— 僵硬怎么啦?许听蓉说,我一想到这么可爱的粉娃娃居然是别人家的,我能不僵硬吗? 直到陆沅拿了吹风,亲自帮他吹头发做造型,容恒才静了下来。 我什么时候叫二哥——容恒张嘴欲辩,话到嘴边,却又顿住了。 已经是冬天,然而容家那块不大的花园却被布置得春意盎然,绿树繁花,相映成趣。 陆沅听了,更是内疚不安,伯母,我们之间不是就已经说好,不需要准备任何东西吗? 容隽坐起身来,却并没有朝卫生间走,而是一倾身靠到了她身上,低低道:老婆,你看孩子多可爱啊。 僵硬怎么啦?许听蓉说,我一想到这么可爱的粉娃娃居然是别人家的,我能不僵硬吗?